中没几个人没被她教训过,我怎好不做周全,免得你被她欺负。”
谢长亭哄着她,两人嬉笑打闹,好不快活。
我推门而入,谢长亭吓的身子都僵了,脸色惨白,看着我的笑脸,满脸慌张。
贺柔看到我的瞬间,面色难看,连忙躲在谢长亭的身后。
贺柔戴着面纱,眼睛水光盈盈的,怪可怜见的。
我走过去,指着贺柔脖子上的一串东珠项链。
“我的项链,你给她了?”
“我的东西,我可没同意送人。今日,我可以拿回来的吧!”
我语气轻柔,笑容满面,说出的话却不容人拒绝。
谢长亭挡在贺柔的身前,生怕我会伤害她。
“夫君,别担心,我只要项链。”
身后的雀儿拿出一把***递给我,我在谢长亭惊恐的眼神里,划断了贺柔脖子上的东珠项链。
东珠掉了一地。
我指着地上的东珠,又指了指一旁的窗户,对贺柔说。
“捡起来,扔出去。”
不知是我此刻的眼神太过恐怖,还是我手中的***太过冰寒,贺柔吓的跪在地上一颗一颗的捡。
谢长亭想为她说情,我在他颈间轻轻一划,划出一条血线,他就不敢出声了。
白马寺完了。
皇后娘娘派人去白马寺祈福,带回一块福牌,当天晚上便做起了噩梦,而后皇上太子都陷入了梦魇之中。
太医院所有太医都诊断不出问题,或许这是巫蛊之术。
白马寺被封了,方丈被逮捕入狱,其余小僧都被流放。
方丈被逮捕的时候,我去看过他。
“方丈,我说过的吧,白马寺,变天了。”
方丈看着我,眼里满是不可思议。
我手起刀落,一刀剜了他的舌头,挑了他的四肢。
他像条狗一样被拖走了。
经过酒楼一事,谢长亭和贺柔这段时间安静的像两只鹌鹑。
白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