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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
“母亲该吃药了,我去照看。”

他落荒而逃,我急忙唤住他,指着他衣袖旁的一块血渍说。

“夫君可莫要忘了,换身衣裳,还能留点体面。”

贺柔固然可恨,但谢长亭这样吃里扒外,两面三刀的狗,罪无可恕。

第二日,我去了白马寺祈福,问方丈要来了我与谢长亭当时给我父亲母亲做的祈愿牌。

拿来的却不是我当时的那一块,当时做时我在上面留了个隐蔽的印记,我问方丈,方丈却一口咬定是我记错了。

我勾了勾唇,缓步离开了白马寺。

“方丈,白马寺,要变天了。”

我离开白马寺去了皇宫,皇帝舅舅本说等傅家夫妇死后就为我恢复身份,我想着为人子女一遭,要为他们守孝三年。

如今,三年期满。

我早早让人传了消息进宫,皇帝舅舅说随便我怎么做,皇后舅母恨不得将谢长亭千刀万剐。

得了他二人的承诺,我彻底安了心。

贺长亭许久没有出过府去,我一出了门,他就偷偷出府去会他的美娇娘了。

可惜了,贺夫人打人时,指甲上都抹了毒,尽管用着价值千金的药,也救不回那张如花似玉的脸。

谢长亭为他购买的那座院子成了有名的外室女的院子,他俩幽会也不敢在院子里见,挑了个清幽的酒楼。

一见面,贺柔就哭哭啼啼搂着谢长亭的腰撒娇。

“谢郎,你不是说我又娇又软,恨不得腻死在我身上吗?你怎舍得几日都不来看我?就因为我脸上落了疤吗?”

谢长亭连连哄她。

“胡说什么,无论怎样,你都是我心头的至宝,无人能代替。”

贺柔被他哄高兴了,软软勾着他的脖子。

“谢郎,你可知我有多想你?”

“小傻瓜,我知道。我心里眼里也都是你们母子,现在不过权宜之计,你们稍稍忍耐些。”

“那可是恶名在外的傅清若,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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