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辞看他一眼，牧野立即闭嘴。

他站起来。

“傅总，您去哪？”

“耳朵聋了？没听到那边说要方案？”

后天就要方案，他现在还得去了解初棠口中的新思维是什么。

牧野又是一愣，下一秒就做好陪傅砚辞熬夜的准备。

傅砚辞熬了一个大夜，把初棠口中的新思维了解了。

接着他又熬了一个夜，把方案做了出来。

见面时，初棠看着他的黑眼圈毫不客气的笑了。

“看来傅总还是挺想要这个项目的。”

傅砚辞没说话。

初棠再次把方案推回去，“但是不行。”

用新思维写方案，傅砚辞是第一次，写得不够好，不过其实可以用的。

但初棠就是要公报私仇，她就是小心眼，怎么了？

“还不行吗？初总，这个挺完美了。”

这些话自然是牧野来说。

是个人都能感觉到其中的问题。

“那要不这个项目你来做？”初棠开始无差别攻击。

牧野立即闭嘴。

“哪里的问题？思维还是细节？”傅砚辞淡淡问道。

“这得你自己想。”

初棠冷冷道：“不过没机会了，傅总，我在你身上已经浪费好几天，既然没缘分，那我就去找下一家。”

“你找不到。”

傅砚辞笃定道：“我都做不好的方案，没人能做。”

这是傅砚辞的底气。

初棠在心里骂，放你的屁，我做方案才是最厉害的，要不是现在为了低调，轮得到你撒野？

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，傅砚辞不行确实别的公司更不行。

“一天，最后一天，要是方案还有问题，这个项目就不做。”初棠难得让步一次。

“一言为定。”

初棠无语的看他一眼。

她站起来又想走，傅砚辞这一次叫住她。

“帮帮我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方案，我可能有些错误还是会犯。”

对于傅砚辞发出的邀请，初棠跟牧野都很震惊。

牧野没想到，自家老板竟然会向人请教问题？！

傅砚辞在他眼中一直是无所不能的形象。

“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？”

初棠很无语，到底是什么让傅砚辞趾高气扬的求人的？

她可不惯着。

“那我请你吃饭？”

这些年来，傅砚辞没有求过人，这方面经验匮乏。

“我缺你那顿饭？”

初棠根本不买账，“方案的事情自己想办法，你也真是好意思张口，竟然想让我帮你一起想方案？不如我给你写了？”

初棠不是个爱吐槽的人，但遇到傅砚辞这种人她真的忍不住。

她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走。

牧野都惊叹了。

女人的嘴这么能念叨的吗？

扭头，牧野看向傅砚辞，原想问问他关于方案的事情。

怎知，牧野竟然看到傅砚辞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
笑？

笑什么？

初总可是在吐槽他，他怎么还能开心？

“傅总，方案的事情怎么办？”

许久，牧野还是抖着胆子问出这个问题。

他觉得这多少有些公报私仇了。

“改，这个项目必须拿下。”傅砚辞坚定道。

合作方代表是初棠，这是出乎傅砚辞的意料的。

直觉告诉傅砚辞，这应该是他了解初棠的第一步。

后面他们会有更多联系。

……

初棠打开车门，把东西放好开车离开。

只有菜狗才需要熬夜改方案。

没错，她骂的就是傅砚辞！

其实那个方案差不多了，但她就是要挑刺。

让傅砚辞熬几个大夜再说。

刚回公寓，家里就有人来做客。

初棠把人迎进去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项目的事情，上面在催了，让你尽快。”

“方案还没敲定，急什么？”初棠无语。

“那个方案明明已经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