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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没在家里见过他。

阿姨也没提过。

不在家,还能去哪里呢?

我将饭盒塞给助理,急匆匆往家里赶。

到家的时候,阿姨正将粥盛到碗里,要往楼上送。

见到我,她吓了一跳,说话都有些结巴:「夫人,你这么快就回来了……」

我看向托盘里的粥,问她:「沈靳淮病得很严重吗?」

阿姨不会刻意隐瞒我。

能让我两天都发觉不了沈靳淮在家,一定是他自己的意思。

阿姨看上去愁眉苦脸的:「从主卧搬出来那天就发烧了。

「我本来想告诉你的,但先生他不让,只吩咐我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把饭菜送上去放在门口。」

这个沈靳淮。

我接过阿姨手里的托盘:「把备用钥匙给我一下。」

阿姨利索地从抽屉里翻出客房的钥匙递给我。

怕我端着托盘不方便,她还主动要去帮我开门。

门被推开的第一秒,阿姨就一路小跑着下了楼。

生怕被沈靳淮看到。

我从门缝里挤进去,一点一点地将门合上。

沈靳淮睡得很熟,没发觉到有人进来。

我轻手轻脚地将粥放下,伸手想去探他额头的温度。

只是还没有碰到,注意力就被他掌心里紧握着的小陶人吸引。

光线太暗,看不清具体的样子。

我收回目光,掌心贴在沈靳淮额头上。

滚烫滚烫的,一片濡湿。

果然病得很重。

我手从他额头移开,想叫醒他。

不等我出声,手腕就被沈靳淮攥住甩开:「别碰我!」

他身体虚弱,力道并不大。

看清是我的那一秒,迅速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
语气有些慌乱:「对不起 ,我不知道是你。」

一个正在高烧的人,神志都未必清醒。

我没打算跟他计较,蹲在床边劝他:「没关系,但你烧得很厉害,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?」

发烧烧到两天都下不来床。

再这么放任下去,我怕他烧出问题。

沈靳淮紧紧揪着被子,嗓子像是含着沙砾:「不用,我没事。」

看着他防御性的姿势,我无奈:「今天没打算扒你裤子,你不用怕。」

沈靳淮像是被戳中了心事。

被子又拉高了一点。

他这是什么意思?

我又不是流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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