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对了,朕再送你样东西。
君儿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扔在我面前,小小的身体早已没了声息。
那是才出生不过三日的幼儿。
两日前,我和李寄才去定国公府抱过的侄儿。
畜生!
畜生啊!
我身心皆焚,红着眼啐了他一口唾沫。
他眼中浮现怒意,上手就要来扇我。
我仰着头大笑一声,楚楚没死!
她在……李寄神色巨震,下意识凑近我,急切逼问,她在哪?
我猛地用尽全身力气,张嘴咬住了他的耳朵。
李寄痛的惨叫,怒骂道,来人,还不快来救驾,车裂她!
肢体裂开的痛楚让我整个身体四分五裂。
我死死咬着李寄的耳朵,即便身体破裂,即使渐渐没了力气,我的牙齿,仍就死死咬着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