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的一个早晨,权书铭上班前照例在楼下的报摊上买了份报纸,醒目的彩图让他震惊了。
只见宋佳慧坐在沙发里哭,而自己单膝跪地拥抱着她。
那是安慰佳慧那个晚上的事,应该是在那间办公室里有窃听和监视装置。自己早就应该想到的事,却疏漏了!
今天会有事情发生的,权书铭加快了车速,车子路过事务所时,权书铭的心脏一阵窒息般的憋闷。这张报纸华云杉也会看到吧?
他无法想像下次面对华云杉时自己会有多糗。为什么怕她知道?她知道了又怎么样?现在确实也烦不了那么多了。
当他赶到灿星建设时,公司的早会已经开始了。董事长亲临主持,她威仪而不可一世地坐在首席,斜晲着站在一旁的宋佳慧。
“身为灿星建设的社长,你……你竟敢如此伤风败俗。”老太太真不给宋佳慧面子,当着这么多高管的面斥责着宋佳慧。
宋佳慧委屈地抹着眼泪:“董事长,我想您误会了。”
“误会?铁证如山了你还说误会?你要不要脸?我儿子死了,你这种女人再去找别的男人我一点都不奇怪,我奇怪的是你怎么连个仆人也不放过?好逮也是灿星的人,能不能提升一下你的品味?你糟践自己也要有个底线吧?”
这个老太婆自然对自己的儿媳曾经未婚生子,然后又勾引自己引以为豪的爱子而耿耿于怀。虽然她无法阻挡爱子不告而婚,又生了孩子。但每次只要见到她,这个饱经人世的老太婆都会犯吞咽功能障碍。
权书铭站在门外,他再也受了了,自己天生烂命。可是他不能容忍宋佳慧受辱。
原来董事局想要搞掉他的第一张牌是这个,无聊!
权书铭毅然地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,他面带微笑,意气风发。
只要他愿意那种与生俱来的君临天下的特质便张显的淋漓尽致,他扫视了会议室所有的人,表情淡然地问:“董事长,发生了什么事还让您从首府赶过来。权某有失远迎!”
老太太一把摔过了报纸,一脸鄙夷地说:“你自己作的好事,还来问我?”
权书铭故作惊讶:“噢?董事长还对八卦新闻感兴趣?”
“权律师,你太张狂了!八卦新闻是抬举你们,这是丑闻!有损灿星在商业圈中的形像。在我看来是这位曾为***的经理人在钩引无良的少年,且色相百出的上了媒体的头版。”
“董事长稍安勿燥。您认定了是这样的话,我无话可说。可您别忘了这是灿星建设的总会议室,不是您实施家法的场所。如果是误会宋社长自会回家向您解释清楚,而我只能表明我喜欢宋佳慧,许久了!”
权书铭这话一出口,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,对这件事许多人并没有想的太多,因为宋佳慧本来遇事就爱哭鼻子,权书铭一时怜悯也是正常的,却谁也没想到他居然承认了。
权书铭说完拉开椅子端坐在董事长对面:“董事长,您既然来了还是指示一下公事要紧,好歹也算是个正事儿。”
这样的权书铭让董事长那个老太太气的差点背过气去,她有点气急败坏地说:“你……你们还有廉耻吗?散会。”
‘散会’?听到这两个字权书铭潇洒地起身第一个走出了会议室,他留下了一屋子人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