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,只有妈妈在身边陪着,“饿不饿,吃点东西吗?”
其实刚做完全麻手术是不能吃东西的,要排气排便之后才能吃,但是已经饿了一天,嘴里很淡,“不饿,但是想来点咸的味道。”
妈妈立即起身,“我去门口买完馄饨回来,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按铃喊护士。”
我点点头,其实说话有些费力,感觉有些气短。
妈妈出去后,我从枕头底下摸出***,一打开就看到一两个小时前朋友们发来的问候,一个小小的手术做了三个小时,怪不得她们这么着急。
我一一回复了大家的信息,随后打开了游戏的群聊,两个小时前他们约了游戏。
杨雨:陈老师来不了,她今天手术。
李国:啊?她怎么了?
杨雨:没什么大事,畸胎瘤,小手术。
金达:那你们还玩吗?
杨雨:我都行。 张羽羽:我有事情来不了。
李国:正好我这有两个。
金达:上线。
我打开游戏观战,嗯,确实是,他们拉了另外的朋友,看战绩一晚上没输过,玩的还挺开心的。
自卑又敏感,我知道自己一向如此。
虽然他们应该并没有这种想法,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想,平时是不是我拖他们后腿了。
眼不见心不烦,我懦弱的选择了逃避,退出游戏,关掉***。
靠坐在床上,开始回忆和他的交集,是不是他对我的定位只是个陌生人,连朋友都不是?不然为何他毫无关心?
没一会妈妈提着一小碗馄饨回来了。 她放下床上桌,将馄饨放在桌子上,眼里充满心疼,“有点烫,慢慢喝。”
***心疼,朋友的关心,还有...他的冷漠,万般情感交织在心头,鼻头忽的一酸,我将头低下,怕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也会暴露眼里的泪光,要是妈妈看到会更担心的。
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