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下课,同学们都很热情,一个个去询问他,他也带着那颇有人情味的口音,笑着回应。
没多久他就成了“团宠”,他在我后边,我也打心眼里高兴,我也总是“沾他光”,很多时候和他侃侃而谈,他倒也热情。
“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病?”我一只用手反复扑喽(往下弄掉表面的东西)着另一只手。
“看什么病?”父亲听了之后就面露凶恶,他就像是一只嘶吼的野兽一样,我不敢直视。
“我…我…”我紧张的有些说不出来。
“我,控制不住……”
“控制不住,扑喽手…”我犹犹豫豫,咬咬牙扭捏的说。
“控制不住?”他直白却强硬。
“对,对…”我攥着手不松。
“控制不住不是你自己的事儿?还是没控制!”他的言语有力,没有一点温柔。
“就去看看而已…”我唯唯诺诺。
“看什么看?你有什么病?”他怒吼着,我低下头。
“就看看而已…”我重复着之前的话。
“你有什么病?你能有什么病?”我没想到他的情绪那么激烈。
“不去看怎么知道?”我咬着牙。
“不行!没有病看什么病!”他像野兽,凶狠、果断、老练。
“我!……”沉默的只能是我这个猎物,因为我也说不准我怎么了,但我知道我自己有问题了,我像猎物一样反击,却也像自然界的本质,弱肉强食。我战胜不了比自己强大的敌人,我知道我自己打不过他了。
“我看一点病没有!就整这些没有用的。”我抵抗不了强大的力量,服从于命运的奴隶——“命中注定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