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让一样,叫我游哥,为我挡刀,把美好的自己送到我面前,给我没顶的甜蜜。
我一边庆幸命运终于对我好了一次,一边满肚子怀疑,觉得自己不配这样的幸运。
即便耗子把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、指天发誓地告诉我,我还是不安心。
宋家是江浙一带唯一的盐商,富得流油,往上够得着上京的权贵,往下收拢着地方的官员。
宋知让是宋家独子,他拥有很多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一切,为什么会和家里断绝关系?
他替我挡刀那日,在场人都见过他,一百两赏银的***下,肯定有人会去宋家送信,为什么至今宋家也没人来找他?
而且我确定,在此之前我从未和宋知让有过交集,他又凭什么对我这般好,又挡刀,又给亲。
总不能真像他说的,是什么命中注定?
我只知道我命中注定刀头舔血不得善终,这可是五十个铜板算出来的命。
“可周爷,你也没啥值得人家宋公子惦记的啊。”耗子跟着我发愁,拧着眉头上下打量我,“要真说图点啥,也就剩脸和身体了。”
我嘴角一抽,脸上不爽,心里赞同。
可以宋家财力,宋知让好这一口,勾栏瓦肆里什么样的男人寻不到,犯得上跟我这豁出命来装乖讨好?
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可宋知让根本不管我怎么想,安然地在我这破院子里养伤。
不仅伤口处长出了***的新肉,连腮帮子都被粗茶淡饭养得饱满了些。
便是套在我不穿的破布衣裳里,也显得……可口。
这夜,终于能洗澡的宋知让使唤我足足烧了六桶水,泡得晶莹剔透,头发擦得半干不干,水灵灵地踱到我身后。
我才得空光着膀子兜头往自己身上浇温水,冲冲忙前忙后出的一身臭汗,闻到从他身上飘来的皂团的香味,水桶险些拿不稳。
回头,正对上一双热烈的眼睛。
他伸出手,扯扯我腰带。
“游